人出事,所以,咱们现在只管喝酒聊天,外面就是天破了,还有个高的人,我拍着有些痛的头,努力地回想宋清风和周传雄给我做的介绍,这个丈量勘测员隶属于公司土地规划科,在很多企业中也叫土地规划员,但我们公司很变态,硬生生说土地规划员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像是国企建筑局的人,以如今中国豆腐渣工程臭遍街的名声,一把手说什么也不想和国家建筑局沾上一丁点儿关系,唯恐惹一身骚,所以将公司各个部门的名称全给改了,据说令当年负责改名称的那个文案愁得差点儿谢了:“隔壁这套房比较大,咱们一时半会儿也量不完,要不这样吧你看山坡那头儿有一个老宅,咱们先测量它吧这套土坯房小,没院子,好量。”
赵连才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起来,我疑虑的皱了皱眉,心想,又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赵连才拉住了意欲过去的我们,脸色很不自然的道:“那家就不用量了,量了也没用。”
“啥意思”宋清风挑了挑眉,我估计他和我想一块去了。
“那是一个老光棍的家,前几年上吊死了,家里没人了,你们就算是量了,补贴款下来,我们也不知道给谁,最后还是归农社”赵连才的额头布满了汗珠,不知是天热的缘故还是着急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