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他们聊起了别的,但还是不时的用余光瞟着我。
我明白,因为和赵连才走得比较近,这两个家伙根本就不信任我,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开口道:“两位大哥,刚刚你们说田不易之死有蹊跷,能给兄弟我说一说吗我也倍感好奇。”
两个人比我想象中的要警惕,其中年龄较大的那个中年男人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听错了,我们什么时候说田不易的死有蹊跷啊咱们啥都没说,是不是”
边说着边给另一个人使眼色,另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青年也就坡下驴,“啊什么田不易咱们刚刚说田不易来着么”
我一看这意思很明显了,不会对我多说一个字,想套出实情,只能豁出我的胃了。
我对着身后招了招手,“老板娘,给我们来一盘清蒸鲤鱼,一盘卤牛肉,一盘香菇油菜,再来一盘扣肉,另外再加十瓶啤酒。”
老板娘清脆的应道:“好咧”。
“相识即是有缘,今天我做东,请两位哥哥一醉方休。”我开始客套起来。
这两个人很健谈,我也很识趣的没有再问关于田不易死得蹊跷这件事,不是我不想问,而是时候未到。
东拉西扯的扯了半天,桌下的啤酒瓶也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