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完杨泽超,我心满意足乐呵呵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至于那个六安王墓盗墓贼的故事,绝对是我临时编的,压根儿没这一回事。
许是今天白天睡过了,这躺下怎么也睡不着了,我望着头,老娘我还真有拍鬼片的潜质,呃,老谋子、小钢炮和陈伪青,你们仨要是哪天心血来潮改拍鬼片,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当反派女鬼一号啊
准备妥当后,我推开房间的门,向外走去,说来也怪,此时,却没了那诡异的呜咽。
我推开大门,慢慢的走了出去,说实话,我现在有些紧张了,万一不是杨泽超那小子闹着玩,那我可就真的会遇到鬼了。
忽然间,我意识到,我的想法太单纯了。
杨泽超再怎么胡闹,身为重点大学的硕士研究生,也不会在病人家里扮鬼捉弄人,尤其是病人家里还有一位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的老人。
濒临的老人最忌讳听到这类哭声,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迷信的很,万一当是招魂的哭声,就被这么一惊吓,一命呜呼了,那病人的家属知道真相后,还了得
闹出了人命谁负责马上三十的男人虽然也有玩心,但绝对不会像我这么重,再说,杨泽超虽然挺二挺爱玩的,但他不至于这么不稳重、不知轻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