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排了专人“照顾”,然后丢弃在厕所中任其痛苦死去,割掉耳朵,甚至把脸划花。”
我对着大金牙摆了摆手,擦了擦嘴,急忙喊道:“牙叔,不劳您再多介绍了,人彘的由来我知道,而且胖哥也跟我详细讲解过,安芸身上的血狸蛊咒,就是因为这个东西造成的”
大金牙望了望不远处的神庙,嘬了一下牙花子,满脸不解的道:“哎,你说这被贯穿琵琶骨的海犼妖是犯了多重的罪呀难不成是谋反大罪,才要被如此折磨”
“不太像”我拿过大金牙手中的白酒,灌了两口,胃口一阵暖流淌过,舒服了许多,“它们还没死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似乎是心甘情愿的被贯穿琵琶骨挂在那里,如果是谋反被折磨,它们的脸上不应该出现那么诡异的神情。”
大金牙打了一个冷颤,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那表情太诡异了,被削成人彘是该有多疼呀这些海犼妖不知道什么叫做疼吗”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无论是任何物种,都有一条难以忍受的疼痛底线,在受到严重伤害时,神经系统都会面临崩溃,作为类人生物,海犼妖不可能没有痛觉的,这太诡异了”
说完,我也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拉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