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是二宫清志开始学习网球时候的教练,从小学到现在了都没有换过。因为地域原因和时间上的问题,二宫已经有将近一个学期没有去浅仓教练那边了。
被杏树这么一说,二宫清志破天荒的有些不好意思,对要去见自己教练的事情有些说不上来的害怕。毕竟自己最近确实是没有在这个上面太放心思,去了之后第一件事肯定是要跟教练先打一场的,结果怎么样二宫自己现在也没有办法预估。
二宫露出了发愁的表情,杏树拿着用亮粉色包装起来的礼品盒美滋滋的上楼了。
杏树说得对,二宫华菜伸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二宫的胳膊,但脸上的表情和眼神分明是有点想要看好戏的意思,这几天抽空去拜访一下浅仓先生,你是不是最近忘了给他打电话?
被戳穿了又提醒了的二宫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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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看可惜会说话的二宫杏树因为早晨要去上单簧管的课,所以一大早就醒来了,本来以为会看到刚刚晨练回来的二宫清志,结果都坐下准备吃早饭了还没有看到二宫的人影。
Kiyo呢?杏树咬着抹了巧克力酱的面包片有些含糊不清的问。
给杏树倒了热牛奶的二宫华菜笑着摇了摇头: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