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好,二宫边看边对照着手边的零件和木板应该属于的位置,没有抬头的回答了一下,顺便帮我把外套丢进洗衣机,我等下洗完澡了和身上的一起洗。
杏树飞快的拎起被放在椅背上的队服外套,冲着没有抬头的二宫比了个手势:OK!
等杏树回来后,二宫接过她手里的水杯喝了两口,然后边安装边跟杏树聊天。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幸村精市的事情,二宫还是不明白幸村的那句话,于是就问出了口:所以幸村是为什么会那么说?明明你就能给我邀请函的。
杏树的头顶缓缓地冒出来一个问号:?
这种问题你为什么不问当事人呢?
我问了。二宫索性坐在了地板上,对着面前需要拧紧螺丝的地方用了力,试图再上紧一些,但是他没有回答。
杏树好奇的凑近了一点:所以幸村前辈是怎么回答你的?
他说不知道。
哈?杏树整张脸都快皱起来了,做出了一个看上去非常好笑的表情。
二宫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她这个表情,拧了一下眉有些嫌弃的样子:不要做这个表情,好丑。就是这么说的,然后就没有后续了。
杏树也不在意二宫说她丑,她现在的关注点都在幸村前辈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