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可他半点不知,半点不晓,亦无暇顾及,任凭泪水滑落,张嘴说着,说着连他自个都听不见的话语。
忽然,他盯视着地上众多牌位中的一块,就冲了过去,接着双膝跪地,将那灵牌抱在怀中,发出了痛哭之声。
那哭声很是压抑,若有人在当场,定会被他感染的禁不住跟着一起落泪。
大公子?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是大公子?
不可能,大公子和将军,以及将军府满门都被斩杀午门,他亲眼所见,那眼前跪地抱着将军牌位的男子是谁?
难道当年大公子在牢狱中被人救下,而那在午门前被斩的大公子,另有其人?
带着满腹疑惑,一身形瘦高,面容粗犷的中年男子从正堂一侧的圆柱后走出,“大公子,你是大公子么?”中年男子站在聂瑾鸿身后,试探着唤道。
聂瑾鸿抱着灵牌闷声哭着,对有人出现在他面前,全没放在心上。
“大公子,我是樊勇,是聂大将军手下的副将,我们曾经见过面的。”没得到聂瑾鸿的应答,中年男子近距离看清楚其样貌,心下确认自个没认错,于是自曝出名姓,好引得聂瑾鸿主意。
然,聂瑾鸿依然抱着父亲的牌位,闷声哭个不止。
良久,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