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只专注于眼前的这个问题。
“那道能量,可能是个灵魂,逃逸的轨迹发生了改变,这些就是我们现在所能掌握的全部,对么”
“其实这些并不是全部。”马文在这时插了一嘴,“它是不是灵魂,我暂时不作评价,但我想说的是,以那能量逃逸的初始速度、脱离我们监控范围时的速度和偏转角度作为参数,我们将有机会确定它在速度为零时所处的大概位置。在未经计算的情况下,单凭我的推测,它最初的行进方向应该在以兹列境内,甚至很有可能就是热路撒凉。而在偏转的情况下,它应该飞向了中部非洲,或者绕地球一周,直接飞到我们现在所处的南美也有可能”
吴鸣不住地摇头:“我劝你别费那力了,因为那变数太多了,中途会遭遇很多障碍物,没准高一些的芭蕉树都能把它拦下来。我们还是实际一些,莫不如就承认下来:我们跟丢了,他可能已经出现了那身披色鳞甲,浑身上下流淌着绿色血液的肮脏的家伙,现在就躲在我们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甚至可能正在敲响哪户人家的房门”
话说到这里,房门竟然真的被敲响了。
“当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