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也不含糊,踢了板凳严阵以待。
两人斗得飞起,全然没发现当事人已经越走越远,早已看不到了人影。
将手中的扁担放下,注满水缸里的水,少年擦了擦汗,又将柴垛里的柴用绤布遮盖住,将一五石缸推置在房梁下,这才进了屋。
“阿爹,我回来了。”
这是一套简陋的三间木屋,比起左邻右舍的奢华,虽然单薄,却胜在干净整洁。
房间里陈设罗列有序、一览无余,唯一的不和谐音符,就是歪倒在西北角摇椅上的一名葛衣男子。
他长相与少年有三分相似,眉宇间却没有少年的清隽俊气,反而尽是不胜其烦的阴鸷戾气,
手中摇摇晃晃地抓着一壶酒,他半眯着眼,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眼神对朝着少年,却根本没有真正看他,视若无物。
少年心中划过一丝隐痛,不敢惹怒男子,他温声道:“阿爹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做。”
预料之中的沉默。
他没有再问,只劝道“酒物伤身”,便转身步入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