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继续纠缠,只冷着眼没说话。
周恙见状,以为顾惜没有看见身后受伤的顾砚,正好把被欺负的人当成了自己。
他咂咂嘴,这事他要是不说,就这么过去了,那顾砚刚才不就白白被欺负了?
那哪行,必须得给顾砚要个说法。
他记得原书里说过,顾惜把顾砚当着自己亲弟弟,手里有一把糖恨不得全给顾砚。她要是看见顾砚被欺负,肯定要好好心疼顾砚一番。
想罢周恙特意让出自己的位置,露出身后的顾砚,“姐姐,顾砚他受伤了。”
顾惜一愣,没想到周恙竟然会帮顾砚说话。低头瞥了眼他的伤口,顾惜微微抿唇,有些不自然,“男人嘛,玩玩闹闹,难免受伤。小砚,你还好吧?”
周恙皱眉,看了眼手中满是鲜血的纸巾,这是玩玩闹闹吗。
为什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顾砚眉目如常,一如既往的深不可查,唯有眼底那一层薄霜,涟漪似的涌了出来。
不知道疼一样,顾砚沾着玻璃渣的手费劲地滚动着轮椅,慢慢淡出了人群。
周悯看紧了自己身边的小恙,站在一旁没说话。只要周恙不受伤,顾家的事他也不好插手。
至于脚底下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