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儿叫到名字,“那个男生,不是我哦。”
文东被他这么骄傲的语气给逗笑了,似乎不见周恙也能想象到小孩摇着食指一脸傲娇,“是是是,知道不是你。”
“那我现在可以发声明了吗?”周恙插着腰,他这次可要好好给甜粥们撑腰呢!
“再等等,明天和《葬行》的首发一起,”文东,“他们越骂,明天对你就越有利,明天你再开个直播,卖个惨,这事就稳了。”
周恙‘嗯’一声,“这次我们要好好谢谢顾砚,你们下次不可以再诅咒他病死了。”
顾砚:“…”就真的不必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酒店里,两个男人一个老头,围着桌子坐在一起,桌子中间放着一个纹路怪异的木质雕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断裂的血红玉佩,殷红如血,却断成了两瓣。
三人的神色比昨天还要紧张。
久久,周老爷子终于开口,眼泪淡湿了眼眶,“回来了啊回来了就好。”
周恙刚生下来的时候,远比其他的婴儿要轻得多,不嚎不哭,却也怪异地活了下来。
一行人稀罕地抱回家那一天,正要下车时,被一位道人拦住了去路,“在下天门机九阳,怀中此子三魂六魄,一魄尚存于另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