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吓坏了。
动用这么多人力,笃定了是不让周恙见到他。
顾砚脸上的神色越发晦暗,周恙只能是他的,皮肉连着骨子里的单纯,通通都是他的。
空荡的房间里,轻轻一声喟叹,顾砚眼底的占有越发强烈。
指尖撩起小孩软白的衣衫,划过尾椎,羊脂玉一般,触手生温的滑糯,顾砚低头,轻伏在小孩肩头,啃噬着脖颈上的那一处凸起。
又像是不满意一样,换了处锁骨接着啃。
周恙不禁撩,梦里只觉得痒,像是有人故意纵火,点到哪里,哪里就烧的通红,像一滩软烂的泥,动也动不了。
就这么僵持了一夜。
睁开眼时,还是熟悉的房间,曾经他和顾砚一起睡觉的那张床。
旁边冰凉的触感来袭,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张床上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
可周恙总觉得,自己昨天像是又做梦了。
脸颊微烫,回想起梦里顾砚那样对他,剥落的白衫还懒散地挂在肩头。
小孩低低垂着眸子,悄悄掀开被子看了眼,白色的短裤已经被撑起了一角,涨的脖子瞬间通红。
光是想着昨天那个梦,周恙就觉得难受。
在被子上趴了半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