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上顾砚调侃的话,言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直到上了车,周恙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攥着顾砚的衣角。
小孩睡的一点也不踏实,眼睫上还挂着几滴小小的水雾,面对着顾砚,斜侧着躺在车椅上。
顾砚蹙眉,绕道他身后,掀起周恙的毛衣,看到后背时,眸色顿时冷了下来。
约莫有巴掌大的地方,一片青紫的淤青,卡在了周恙脊柱上。
明显是刚留下的新伤。
手指轻轻扫过,轻微的刺痛感刺激着周恙,疼得他‘啊’一声。
受伤了也不知道说,这是打算就这么混过去吗?
顾砚眉头紧蹙,立即让乐源调查从今天下戏之后到吃饭这段时间里,周恙到底发生了什么。
药棉沾着丝丝凉意,落在周恙脊背上的淤青处,疼的周恙眉心蹙的紧。雪白的脊背上,明晃晃落了一片淤青,甚至还有一点点擦破皮的痕迹。
还是上一次的医生,被一堆人围观着,生怕他下手重了。
周悯看着那片淤青就让人提心吊胆,“诶不是,你轻点!”
“那个,几位少爷啊,”医生抹了抹额头的汗,“这个免不了要接触伤口,只要小少爷不是植物人啊,这蹙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