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反正不会脱衣服的。”
“‘梁怀生像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不顾一切地压在傅红杉身上,不管不顾身上的伤,像是要把这错过的七年在这一晚上拿回来’?”顾砚轻轻拿住他的下颌,眼睛微微眯起,把小孩的慌张一丝不差地落入眼中,“阿生啊,这么急的吗?”
低沉的声音在周恙耳边响起,像是在蛊惑他犯罪,周恙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顾砚,好看的眼睛飞出一星星的火光,落在他身上,反倒把他烧了个体无完肤。
突然觉得喉咙干涩的紧,周恙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抱着顾砚啃个不停。
“…还好还好。”
周恙嘟囔着,心烦顾砚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收敛啊!
整天像个大妖精一样在他跟前晃来晃去,有时候做梦都会想起上次跟个小色坯一样把顾砚绑起来。
他还会留口水呢,怎么不急?
他都要急死了。
“这是,食色性也?”顾砚指尖擦过周恙沾着血浆的唇,在侧颊上拖出一道浅浅的印记,“还是,食性色也啊?”
周恙啃着手指,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通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哎呀’一声,挣开顾砚的手,“我不懂啦。言哥的走位和节奏我都标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