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想起昨天顾砚给自己戴上的那枚戒指,因为拍戏怕弄丢了还被他揣在兜里,赶忙拿起来给秦至看,“我不可能把他让给你的,而且我们结婚啦!”
“他还让我给他生宝宝呢!”周恙头低了些,耳根红红的,“虽然我生不出来啦。”
小孩手里拖着的那枚戒指款式极其简单,却又不失大方,倒不像多名贵的,更像是自己一点点打磨出来的。
秦至盯着那枚戒指,半晌,才点了一支烟,想起周恙还在跟前,又把烟灭在了烟灰缸里,“他以前从来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好好对他。”秦至垂眸,“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别人欺负了,也不吭声,没人能让他开口,也没人能让他开心或者不开心。”
“你是唯一一个。”
周砭着眉心,不说话,只是伸着脑袋静静等他说着下文。
“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秦至说。
“那个时候,姜夫人来的时候,我听见院长和一个女人说话,”秦至目光有些空洞,“我听见了那场车祸,是院长和柳情安排的。”
“我承认,我是个极度自私的人,我不想顾砚离开,甚至曾经私心地想过,如果顾砚回去了,他将会是顾家的继承人,是我这辈子到达不了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