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凳子上,双眼充血地死死盯着头顶的‘手术中’三个字。
对面坐着的周悯脸色煞白。
文东默不作声地站在窗前,片刻,摘了眼镜,双手紧紧捂住了脸。
楼梯尽头,言桓提着周恙最喜欢的水果,在楼梯上坐了一夜。
无声的寂静最是可怕,秦至捻灭了手里的烟。
颜宝玉抵在虞深肩头,沉默不言。
姝佳是几个人里面唯一的女孩子,因为过度伤心被送到了最近的休息室。
天亮之前,‘滴’的一声,门被‘吱咛’着打开,声音带着沉默的古怪,在黎明里格外的明显。
主刀医生摘了手套,对上满身沾着周恙血的顾砚,停顿片刻,“我们,尽力了。”
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凝固。
顾砚抬头,充满血丝的眼睛显得几分可怖,“尽力了,是什么意思?”
“大量脑细胞死亡,心脏跳动不规律,”医生顿了顿,“可能就是这几天,顾总,准备后…”
医生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砚狠狠掼在了墙上。
“准备什么?”顾砚‘啊’一声,厉声质问他,“出门还好好的,你告诉我准备什么!”
“滚进去!”
“滚进去治好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