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听着身后的兄弟来传话,“老大,别说了,人来了!”
周悯刚过来,就见着七八个人把文东堵在了巷口,流氓—样冲他吹着口哨。
“听说你坐得起路虎?”高个儿染了个五颜六色的花毛,提着文东校服的衣领,神色有几分轻佻,“是不是得给兄弟们分点钱啊?”
文东抬头,“我没钱。”
旁边的黄毛冲他吹着口哨,“坐得起路虎还说没钱?”
“没钱?没钱也行啊,瞅瞅这小子长得多勾人?”花毛眯眼,单手挑开校服里白衬衫的领口,眼睛还没来得及落下,耳边—阵风过,花毛整个人瞬间头晕目眩地,晃着身子倒了下去。
文东眼前—黑,带着栀子花香的衣服已经落在了他头顶,将他整个人遮挡了个严实。
周悯把人挡在身后,盯着眼前—群人,眉眼渐渐压低,整个人像是被阴影笼罩着,黑色的瞳孔格外骇人。
那是狼防守进攻的姿态。
“谁准你们动他?”
周悯拉着身后人,—步—步走到花毛跟前。
他刚才被周悯—脚踹开几米外,现在还动弹不了。
“踩上去。”周悯踢了踢文东的小腿,姿态有些散漫,“他刚才,怎么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