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谈不上多好看。
周悯略有些不服气的站在原地。
文东一拍桌子,“给我坐下!”
噼里啪啦一阵响,周悯脸上带着校霸专属的几分嚣张,坐回了原来的凳子,“我坐了,怎么着?”
见他配合度不错,文东语气缓和了些,眉头却依旧蹙着,“真不要我?”
“嫌我恶心还是嫌我不干净啊?”
“不是。”周悯顿了片刻,一句‘我没有不喜欢你’卡在喉咙里,进出不是。
“那别后悔。”
周悯烦躁地搓了把脸,镜子里的男人叼着根烟,眼底下的乌青浓重,穿绕着缠绕遍布的红血丝。
他累到了极点。
耳边是急促的水流声,洗衣机里的衣服好像已经攒了一个星期,厨房里的碗堆了一个星期。
从文东走的那天开始,那些周悯好不容易学会的家务,好像都不想做了。
明明一开始,避如蛇蝎的人是他,现在满身狼藉的,也是他。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sorry…”
他找文东整整一个星期了。
圈子里的阔少,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周悯在找人,发了疯一样,在找一个叫‘文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