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
周恙不记得。
这时候,周悯就不说话了,如同不敢提起他的名字一样,不敢提起自己曾经的懦弱和胆小。
后来找到人的时候,是在云城的一家小酒吧里。
台上弹着吉他的少年,看起来倒是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文东一向性格老成,可谁知道,这小子今年还差三个月,才成年。
当即不顾脸面地把人连拖带拽的弄到了酒店,周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没躲,死死拽着眼前人的手,“我该。”
“跟我回去。”
文东抿唇,笑着推了把眼镜,成天地在电视里见这人,如今真的见到了,还是疼的不行。
“周总,真不至于搞我一个未成年。”
任谁都能看出那眼神里的虚与委蛇,却不会错过眼角的泛红。
“该有的都有了。”
周悯不管他怎么挣扎,认了死理,将人抱在怀里,抵在墙上,双眼过分猩红,抱着他的时候,害怕的连牙齿都在打颤,“找到了。”
像是在赎罪,又像是在忏悔。
低头一下一下的,轻啄着眼前人的唇,眼泪落在唇角,发涩的厉害。
“我不敢了。”
“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