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我又不能把秘密都说给她听,就只好先瞒着她说自己不去了之类的话。
在大姨家闲聊已是耽搁半个时辰,安抚了大姨后直奔三姑家而去。
说起三姑我真是哭笑不得,三姑一家都是邋遢至极,你去她家里经常是杯盘狼藉、斑驳陆离。三姑长的五大三粗,生性更是如男人一般,在附近百里是远近闻名的管家婆,也就是人们所谓“泼妇”,经常爱占些小便宜,什么事都爱凑热闹,上次村中来了一个郎中免费看病送药,三姑无病非要拿药,差点没把人家的桌子掀翻。
不容我多想,已来到三姑家,远远的就听见三姑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声,看来又在教训孩子了。
我一进院门,三姑正追的两个孩子鸡飞狗跳,拿着鸡毛掸子大声喊叫,搞得院内是乌烟瘴气、东西是东横西倒,我刚一进来就差点挨了她那鸡毛掸子,还好我机灵,躲了过去。
三姑看见是我,把鸡毛掸子随手一扔两手在衣角抹了两下,笑呵呵的道:“是天成啊,你上次送我们的烧鸡很好吃,是不是这次又来送我们一只”
我无奈的举起空空两手,三姑也是哈哈一笑。三姑立刻拉我进屋,我刚想进去,发现连个站脚的地方也没有,地上盆朝天,碗朝地,桌凳横七竖八就是没有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