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上草包公子的脸,热热的,软软滑滑的,还不等柳随感受更多,便啪地一声,手掌被人拍了下来。
那一巴掌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柳随也没有生气,他捡起草包公子的一缕墨发,想让草包公子认清现实。
“你已经在这里了,今儿爷是你的恩客,你该伺候我了,知道该怎么伺候么?”
“也对,你都主动爬床荣王殿下了,应该都知道。”
“别惹我生气,我会对你温柔些。”本来只有一分的心思,柳随却越说越心痒了。
甘子越:“……”
今天接受到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太多,比他以前将近二十年的人生经历还要刺激。
之前他还在同情那位新科状元,满纸这样那样,身体受得了吗?
现在被柳随一会一句小倌倌,恩客的说的头皮发麻,“不可能!”
柳随脸上的兴致落了些,心头也有火渐起,他道:“所以只有荣王能?荣王殿下可不会来这里。”
“再告诉你件事,荣王殿下对今年新科状元起了心思,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荣王殿下都将你扔在南风馆里了,对你多厌恶你还不明白。就这还巴巴地放在心上呢?”
柳随声音放低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