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脆弱的脖子,瓷片冰冰凉凉的,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又被挪到了那里,像是在寻找哪里好下手。
每次感受到那冰冰凉凉的触感,甘子越长长的眼睫就要颤动一下,神经也绷的紧紧的。
萧元扬看着轻颤的眼睫,阴冷的神色轻快了一点:“求我,或许我能手下轻点。”
“要杀就杀,别那么多废话。”说着甘子越自己就决绝将脖子撞了过去。
萧元扬这次眼疾手快,拿着瓷片的手一个翻转,将甘子越推的倒退了几步。
萧元扬皱眉,看都没看,却将那块瓷片准确地抛入了盛着细鞭的托盘里。
“不怕死?”萧元扬盯着前面脸色苍白的人,道:“还是烈性子。”
“但这个世上多的是生不如死的手段。”
甘子越知道,所以想死的干脆点儿,但现在看来却不给他干脆。
“都被你打乱了,我们还是继续之前的事。”萧元扬伸手,托盘被递到他手边,他拿过那支银色的细鞭。
甘子越知道自己要吃苦头的,疼痛他接着。
甘子越看着那支细鞭到了萧元扬手里犹如活物般灵活,可是接着而来的却不是疼痛,而是那鞭子到了他的领口处,如人手般,他的外袍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