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扬看向甘子越的目光有一丝探究:“富国还是富民,衡于度,度之所依,决于当前所需,没想到这会是你所说的话。”
甘子越道:“纸上谈兵罢了。”
萧元扬笑了一下:“你这样说,就更让我惊讶了。不过就是纸上谈兵,也得脑子里有东西,才有的谈。”
“书没白读,昨日在书楼也争了面子。”
“来,跟我聊聊,你说的这个重富国还是重富民取决于当前所需,具体如何说,我夏国现在又当该重哪个?富国怎么说?富民又如何富?”
萧元扬的饶有兴致,侧耳倾听,只听到了一室寂静,甘子越学楚佑当起了哑巴。
萧元扬气笑了:“行,再许你出去一日。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市侩!”
“三日!”
“……可!”
甘子越这才道:“那就只是纸上谈兵,我和你随便说说,我又不是朝臣。”
萧元扬点头。
“像新朝建立之时,不用说也是藏富于国的,这是一朝一国建立的基础,这征战中肯定要搜敛前朝钱财的,不然养不起兵马,这就不用说了。”
“不过除了新朝建立时的老底,而且还不一定够打仗用的,国库之后源源不断的银子当然主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