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赛尔伊想了下:“貌似见过的,但是很少见。”他们沛丰人日子过的粗糙,冷的时候直接穿皮毛大衣,热的时候更穿不着羊毛,上层人士过的精致,但穿的是布帛狐裘,反正没有人穿什么羊毛织物的。
甘子越:“即使没有,羊毛织物也可以自己琢磨,尽量做的干净,好看,柔软,容易卖。”
赛尔伊想了下点头,然后看着甘子越目光灼热,犹如看一件宝物,他再一次惋惜道:“子越怎么就不是我沛丰人?”
甘子越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动嘴说说而已,而且,究竟能不能将牛乳羊乳做成易保存,又还养人好吃的乳制品,将羊毛做成漂亮衣物,都未可知,也都需要你自己辛苦去做。”
但是甘子越却没能给赛尔伊泼成冷水,他道:“已经很好了,给我们找了尝试的方向,这点很重要。”
赛尔伊对甘子越认真道:“谢谢你。”
赛尔伊直爽阳光,有些洒脱不羁,这样认真郑重下来的样子倒是让甘子越不适应。
赛尔伊:“不管能不能成,你这番心意都让我心中感激,你们夏朝人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而你真拿我当朋友,我赛尔伊也定真当你作好朋友,好兄弟。”
赛尔伊的郑重让甘子越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