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甘子越忽然想起来,他现在所在的世界本来就不是本正经书,还真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宁町对甘子越道:“家中出事之时,我尚不记事,所以之前过的日子都不记得,也挺好。”
“我现在过的也还好,因我琴弹的还尚可,楼中也不强迫我接客,只时不时地给人弹弹琴就好。”
宁町身上丝毫看不出自怨自艾,甚至这个时候还在对甘子越说些安心话,宁町越是这样,甘子越心中越是闷闷的,这股烦闷直至惜儿回来,给兰花换了新土,宁町回去,都还不得减轻。
接近十来日过去,宁町无论是背部还是手上的伤都终于全好,而两人也终于重在园子里,坐于琴旁。
这次是甘子越弹琴,而宁町是那个聆听者,不过也是老师,在甘子越弹完之后,宁町指出不足,甘子越改正。
“看着,这样。”不仅是说,宁町还亲手示意,当说到他热爱的琴音的时,宁町真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有种别样的认真的魅力。
甘子越的目光却落在了宁町的手上,宁町的左手依然是玉雕艺术品的完美漂亮,可是右手却白玉肌肤上留下了丑陋的伤疤。
甘子越看着心中酸酸的,宁町的手伤好了,但是却留下了疤痕,破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