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町听着表情没变,虽然甘子越说着不熟,但这样的说法已很有问题。
因为正常人对他都讳莫如深,言语恭敬的。
宁町道:“不熟也好,他是馆主,咱们能敬而远之就敬而远之。”
宁町也没有多在馆主的问题上打转,而是与甘子越闲聊起了其他。
人家宁町也是识字的,且还有诗才,就是甘子越的功课,他也能聊的来。
甘子越对宁町越了解,就越对这个人感觉到惋惜,特别是宁町无意识中流露出的对他能考学的羡慕,更让甘子越心中酸楚。
而且宁町甚至还曾给他送了一本大家所注解的《诗经》,宁町当时对甘子越道:“能考出来,多样东西护身总是好的。你还有掌握自己命运的机会,当下再辛苦都值得的。”
这样的话别人说还没什么,但是从宁町口里说出,却总让甘子越心中酸楚钝闷。
宁町正与甘子越说起,明天后面的尚云苑有人宴请聚会,让甘子越明天不要去后面的园子走动,甘子越看着眼前宁町与世无争的双眸,忽然说道:“宁町,真的没有办法让你从平兰楼出去吗?”
宁町愣住,惯常淡泊的双眸里也起了波动,他看着甘子越,似是坚硬的外壳忽然就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