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宁町离开之后,萧元扬仍心呕到呼吸都不痛快,被他目光扫到的粘在墙壁上的‘壁虎人’萧乙,一个激灵忙道:“主子,您实不必与他生气,他这一辈子都是个如此身份而已,一介小人物,哪值当的您跟他上气?”
萧元扬一点都没有被宽慰到,他先前就是如此想的,结果被人给狠狠咬了一口。
萧乙又小心道:“甘公子,甘公子他肯定一时被蛊惑而已,属下明白主子您长兄如父的心态,见甘公子被外面的小妖精给欺骗心痛的心态,但这都是暂时的,甘公子肯定会迷途知返,我这里就有好几个相似的例子,主子您不如与那几位当兄当父的聊聊,汲取一下经验?问问他们都是怎么治他们家小孩的?”
萧元扬:“……”
萧元扬气的顺起旁边的一封信就朝萧乙头上扔了过去:“谁告诉你我对甘子越如父如兄了?”
萧元扬那个胸闷,他这位属下知道个大头鬼!净瞎出破主意,安慰人都安慰不到点上。
但过了会儿,萧元扬还是与萧乙说起了话:“你说,就那个宁町都哪点好?不就是会弹个琴,会装了点儿?”
萧乙很聪明地道:“主子您说的对,反正我是没觉得他哪里有一点好。”
但是萧乙的话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