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祁黎叶依然不同意,两人一时僵持下来,两人之间之前还算轻松的氛围也全然消散。
过了好大会儿,甘子越道:“您是皇子,此次出来也是有职在身,我知道您不愿前来,可既然来了,我觉得还是要做好。”
祁黎叶面无表情:“你现在看不惯我了?”
“没有看不惯,想过的舒服逍遥无可厚非,能过上想过的也是本事。”
“可是,这次不一样,修浚治河关系的是陇阳郡还有其下流源宁平原千千万万百姓的生计和生命,别的事情还好,可在这件事上我们不能糊弄过去。”
过了许久,祁黎叶哼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嘲讽什么,他道:“知道陇阳郡的郡守是谁么?知道上届修筑陇阳郡河道的又是谁么?”
“还有长源河上流的平壶郡,那又是谁的地盘,他背后的人是谁,你知道?”
甘子越被问到了,看着如变了一个人的祁黎叶,一时没有说话。
祁黎叶嘲讽掀起唇角:“什么都不知道,就还敢横冲直撞,大放厥词。”
甘子越回到了高床软枕的地方,却一点都没能睡好,第二日,祁黎叶看到了甘子越浓厚的黑眼圈,也没有说什么,两人之间,经过昨日,就萦绕着一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