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重要的其实就是这个方向,赛尔伊对甘子越道:“若子越能去我们那里,必当被封为座上宾,沛丰人都会尊着敬着你。”
不仅是此事,无论初见时的见解,还是平时的言谈,又或是他不在的这几月里,甘子越又做的事,都让赛尔伊深深欣赏这位如竹如画的少年郎的才华。
此般少年郎为何不是他沛丰人呢?赛尔伊看着钟灵毓秀的眼前人,第无数次心中遗憾。
若是他们沛丰人就好了。
被赛尔伊如此看着,甘子越略感不自在,忙扯开话题,问起他此次回去,在沛丰的事。
赛尔伊挑了些趣事讲了,甘子越间或掺杂问几句,也会讲几句自己的事,真正的友人,即使几月不见,也不会有丝毫生疏,两人之间聊天很是轻松愉快。
聊了许久,赛尔伊才意犹未尽地让甘子越去做正事,等事情做完了,他们早点走。
甘子越在工部里也不是很忙的,他主要是担一个意见咨询的角色,又不必事事亲为。
甘子越想早走还是能做到的,又和工部的人说了会儿事,做了一点工作之后,甘子越便从里面离开了。
走到外面,经过大门口的时候,甘子越正要和赛尔伊说笑着去找个茶楼坐坐,忽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