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有点凉:“世子慎言,陛下对子越甚为看重,是当股肱之臣培养的。”
“啧。”赛尔伊也知道是白想了,就是第一百次遗憾。
他在大夏也留不太久,终要回沛丰的,以后能见到的时候就不多了。
赛尔伊想到此,心中惆怅。
“对了,姓萧的那厚脸皮的怎么没见了?”之前他来找甘子越的时候,常能见到那姓萧的阴魂不散,让人烦不胜烦。
今儿倒难得清静。
林尧云向赛尔伊使眼色,不让他再提这一茬。同时笃笃敲在桌子上,对甘子越道:“这篇文章你还没分析完,现在休息够了,可以继续。”
赛尔伊不满:“怎么就休息够了?眼睛也得累坏了,我们不如去院子里再坐会儿。”
林尧云听纳了赛尔伊的话:“也行,去外面坐会儿,但是等下你要做首秋季的诗。”
赛尔伊看着甘子越的目光充满同情。
秋季也有秋季的美,但是当还要作诗的时候,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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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伊和林尧云一起从甘子越家里出来,又问起了之前早就想问的问题。
“那个姓萧的是怎么回事?”
林尧云对赛尔伊道:“萧元扬和宁町他们和子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