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兵士开门放行,曹昊等人便迅速鱼贯而入。卫兵引着周恒而行,没多远便是乐就暂住的府邸,虽然不甚豪华,但在这小小渡口来看,却也难得了。乐就与桥蕤见众人前来,与领队的周恒略微寒暄了几句,便吩咐士兵将曹昊带下去看押。曹昊心思转动,暗中想道,我这一去,他们士兵多半非打即骂,肯定好过不了,我决不能任他们押我下去。于是他朗声说道:“当初张绣擒得我,尚且每日以好酒好肉款待,未曾关押于我。你们区区小将,竟敢如此待我。你们可知我叔父对我十分疼爱,你们若是对我好生款待,他日我叔父必然重金赎我,届时我再为尔等美言几句,我曹军与你仲氏修好亦非难事。尔等若是存心刁难于我,倒时我叔父曹公发怒,大军压境,难免两败俱伤,尔等俱为齑粉。”
桥蕤性如烈火,听罢此言勃然大怒道:“你区区阶下之囚,还敢出言威胁本将军,本将军今天非一刀砍了你不可,就算曹贼前来,我等将士又有何惧哉”说罢便拔刀要砍像曹昊。
只听得身后一声大喝道:“桥将军住手”原来是张绣从后赶来,右手一抬,枪出如龙,手中虎头金枪正点在刀柄上三寸之处,一枪便震飞了桥蕤手中的大刀。再看曹昊,却早已躺倒在地,哆嗦成一团,活脱脱一副恃宠而骄的窝囊废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