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民将军说笑了。”周瑜打了个哈哈,笑道:“那袁术狼子野心,岂是一枚玉玺足以左右的即便伯符不将玉玺与他,他也照样会私自刻玺,以谋不轨。况且自董卓乱政以来,天纲不振,民不聊生,其乱在人心向背,诸侯雄踞一方、各怀鬼胎。当此之际,大丈夫正应扫清天下,立不世之功,岂是为缛节而废大业之时”
周瑜说的有理有据,直辩得曹昊颇为尴尬,不好再拿玉玺之事发难,只好后退一步说道:“周公瑾不愧为当世之俊杰,谈吐见地果然高人一等,如今倒显得本将军小气了。还请随我共同还营,带我备下薄酒,为公瑾和曹昂将军共同接风洗尘,共商御敌之策。”
几人复又寒暄了几句,曹昂便引兵随曹昊前行,及至城外三十里处,在曹昊营地旁边扎寨安歇。曹昊命手下略微置办了些酒菜,与曹昂、周瑜等人共同饮罢,军中本就物资匮乏。所以这酒菜自然也并不十分精美。众人简单地吃了些以充饥,便由曹昊牵头,开始讨论起战术来。
“所以我认为,我等不可贸然行事。”曹昊将连日以来的状况向大家简单地介绍看说了一番,继续说到:“我等仍需静候张绣将军着人送消息出城,之后趁其守备松懈,里应外合,方可一举成功。”
“兄长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