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雷薄被曹昂击中斧柄,挑飞一柄巨斧,却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也不去想办法捡回武器,只是迅速打马后撤,意欲重整态势。曹昂一击得手,更是乘胜追击,快马黏住雷薄,长剑挥、砍、挑、刺频繁击出。那雷薄双斧仅剩一柄,值得左挪右闪,勉力招架,一时间却是狼狈不堪。曹昂军中士卒见得此景,立时也士气高涨,大声呼喝叫起好来。
那边雷薄本就难以招架,又听得大军呼喝之声,略一分神,躲闪不及,却是被曹昂一剑刺到了坐下战马的腿上。曹昂这一剑刺得颇深,马腿之上血流如注,那战马吃痛,昂首长嘶一声,竟不受控制地狂奔起来。雷薄心道不好,值得双腿夹紧马身,死死勒住缰绳,可是这战马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雷薄这一勒,它反而更加疯狂地腾跃起来,只见它弓起腰身,后足发力,整个马身弹射一般跃起,却是将雷薄给抖落在地,自己一溜烟地远远奔走了。
雷薄被这一下摔的几乎筋骨俱裂,但他不敢稍有怠慢,就地打了个滚便站了起来。那边曹昂在战场上向来无妇人之仁,见雷薄狼狈不堪,自然不会贻误战机,早就策马近前,挥剑砍向雷薄。雷薄失了战马,刚才落马之际又将另一柄战斧也跌落了,此时更是狼狈不已,毫无招架之力。所幸的是,这两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