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径,我等行事素来正大光明,怎能用此等手段”
公孙幽一扭头也不看他,气呼呼地说道:“哼,我本来就是山贼出身,本就不懂得什么光明正大。将军既然会说,你倒是光明正大地去打一场啊。颜良的人头就在他颈上放着,只等着将军去取呢,将军剑斩颜良,一战成名,那才让我佩服呢。”
曹昊被公孙幽抢白得够呛,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中暗地里纳闷,这公孙幽素日里不这样啊,今天这是吃了什么枪药了怎么一言不合就挤兑起自己来,难道只是因为自己阻拦她立功了曹昊因而讪讪地说道:“我不是阻拦你建功,只是不赞同你的方法而已。”
听得曹昊又出此言,公孙幽在眼眶中一直打转的眼泪终于收不住而飙了出来,他对曹昊大声吼道:“方法、方法,当初袁绍杀我父亲的时候用的都是什么手段,什么方法将军你顾全名节,顾全大义,你要光明正大,好,你走你的阳关道去,卑鄙无耻都是我公孙幽自己的,我为千夫所指也好,还是入地狱也罢,都是我自己愿意,和旁人无关,更不劳曹将军您来挂怀”
公孙幽说完,转身便走,才走出一步,她又冷冷地开口说道:“将军厚爱,以及赠马之恩,子思来日再报了。”
曹昊还在发愣,公孙幽却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