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也猜不透这些大人物是怎么想的,上个月刘家雪记绸缎庄被一个小推官讹了一笔,刘三爷也只是笑脸迎人,不但没有发怒,反而上门去赔礼,说是自家店里伙计的不对,听说还送了一些银子,结交了那个小推官。”
“还有这事换了往日,衡山弟子怕不是要把那推官整得生死不知,他怎会如此行事”
“哎”
一些人酒也不喝了,只是在那里长吁短叹。
“可怜王镇岳镖头了,他平日里也是十分义气,大家伙儿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要求到他的头上,就从没推辞过,如今落个家破人亡,四岁的小儿子被人一刀斩首,妻子还得被贼子污辱,这个世道”
一位儒衫老头在一旁长吁短叹,一杯酒饮了下去,两行浊泪落了下来。
“最可恨的,那些人行事什么都不顾忌”
岳灵珊看得心头恻隐,开口问道:“老爷子,刚刚那出去的田员外,又是什么事情如此伤心,莫不是也遭遇到王镖头一样的惨事。”
老头抬眼望了一眼岳灵珊,声音温和了一些,说道:“姑娘,你还是早早出城吧,这城里如今不怎么太平,来了许多江湖中人,危险得紧。”
见岳灵珊神情不解,老头又道:“那田员外的女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