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不知道瓦岗徐世绩算无遗策,战阵交锋从无一败,从苏慕秋的性格来看,只要商秀珣入局,他就必会来此。”
回话的是一个头戴玉冠,身着青灰道袍的年青男子,这人气质十分独特,眼神缥缈,身上背着一张大弓,手中握着亮银枪,枪身之上画着朱红纹路。
正是瓦岗军大将神射银枪谢映登。
“这一次,有谢兄弟神射营相助,我就让那家伙尝尝什么是大兵压境。也让他明白,所谓的武林高手,在军阵面前什么都不是”
徐世绩眼里闪着寒光,语气冰冷,似乎有着刻骨恨意。
“哎,女人心,海底针,徐兄,有些事还是得看开一点,多思伤神,于养生不利啊。”
谢映登语气平静,眼里透着点点惋惜,就算是劝慰之时,也是清淡平和,跟身后的军阵杀伐气息格格不入。
徐世绩也不奇怪,知道这位兄弟平日里就是一种闲云野鹤的性子,三句话就会扯到长生久视,修道练法上去,是个天生的道家真种子。两年前因乱兵过境,家人被害,一怒之下加入瓦岗,却是为瓦岗立下过很大的功劳。
如果说徐世绩是一个智将,军略过人,武功堪堪达到一流的话,那谢映登就是勇将,已经到了一流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