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心想:‘从昨天受伤的情况看来,我还是很受部员们爱戴的吧!’
“前辈,叫吃!”
幸村趁他不留神,偷偷摸摸的染指了对方的阵地,一连吃掉了五颗白子。
“嗯?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么明显的地方吗?”
阿牧发觉了自己的粗心,于是全神贯注的研究起来。
半个小时以后,幸村的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困顿的睁不开眼。
阿牧看着他勉强的样子,无声的放下棋子。
幸村的生物钟,让他在两点半以前清醒过来。
他又一次睡着了,只是地点却从榻榻米转移到了毛利前辈的床上。
阿牧坐在榻榻米上看着棋谱,早上的高强度训练,对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前辈。”
幸村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转移过来的,但是因为心里的猜测,还是没有问出口。
阿牧放下了棋谱,打开手机看了时间,14:20。
‘居然看了这么久啊!’
阿牧感觉自己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似乎已经可以平心静气的投入到围棋的氛围当中来了。
这个时候,窗外的天气还是异常闷热,
“差不多要准备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