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究竟遇到了什么问题吗?不能告诉我吗?还是说,打算和什么人……一起去灵验的神社祈福吗?”
“大概……差不多是这样!那么,我不打扰了,等你的回答。”
挂了电话,阿牧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稍微有点冷淡啊,难道这么快就已经改变心意了吗?’
另一头,手机挂断以后,幸村对牧清岩最后的模糊回答颇有种百爪挠心的好奇和气闷,‘不管前辈要跟谁一起去神社,总之,跟我没有关系!’
‘前辈不想解释的话,我就当做不知道,这样正合他的心意吧!’
深夜,幸村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对!现在我和前辈还是交往的关系吧!我……不会允许这种三心二意的行为发生!”
周末,一大早幸村就被找上门来的阿牧吓到了。
“前辈?!”
幸村穿着休闲的家居服,看着门外的牧清岩。
“因为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你的回答,所以,我就自己过来见你了。”
幸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前辈从东京赶过来,就是为了知道一个法号吗?”
阿牧点了点头,“的确是重要的事,所以,伯父在家的话,可以代我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