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妈妈把芽美忘记了,别害怕!妈妈和爸爸会陪着你的。”
看着独立的大儿子,幸村爸爸心中有些遗憾和亏欠,“精市,爸爸妈妈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牧君也是。”
知道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阿牧知道自己的麻烦这才刚刚开始。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病房,阿牧眼看着对方就等着解释的模样,才向他和盘托出:“今年年初的澳大利亚公开赛,其实我得到了直接参赛的邀请资格,但是,因为一些理由,我拒绝了。当时也有日本的代表从中出了力,所以我拒绝以后,国内有了一些抵触的声音。整件就是这样。”
幸村隐隐有所预料,当时,他还是没有想到,牧清岩会直接不告诉自己就拒绝澳网的邀请。
“前辈拒绝的理由……是因为我的病情,没错吧?”幸村的声音,有些低颤,但是,阿牧却已经看到了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就算我否认,你也不会相信。但是,这是我的决定,与任何人无关。”
阿牧看着他,心想:‘所以,你不需要自责,因为在我的世界里,已经有了与网球等同的重要之人。’
“原来如此!那么,一周以后,我会跟我的家人一起回国,我要不要继续治病,这……也是我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