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一个。
接下来的日子没人再敢欺负我了,桑姐躺了两三天才渐渐的可以活动,可是她却像被拔了牙的老虎一样,再也不敢张牙舞爪了,以前被她欺负过的几个人还专门扇了她几耳光报了仇。
与之相反地是大家似乎变得对我格外热情,有人会把省下来的水和饭给我,还有人会把衣服给我,我有些受宠若惊,忙问她们怎么回事,大家一致说让我以后多照顾她们,还有人提议让我做这个船舱的大姐,竟然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拥护。
我有些纳闷,但索性就揣着糊涂装明白了,我寻思着八成她们认为我应该认识人贩子里面的人,不然那两个人不可能只针对桑姐。
当大姐还是挺好的,谁都不敢招你了,还有人跟我告发了刚进来那天打我的人,我寻思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带了两个人把她狠狠揍了一顿,那两巴掌也十倍的还回去了。
然而却有另外一件事困扰着我,那就是每天吊水的时候,猥琐的矮个子医生都会让我脱了衣服躺在手术床,然后自己在旁边自行解决
他胆子是真的小,每次只敢象征性地摸几下,除此之外就不敢有任何动作了。
昼夜不分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身上的伤渐渐的好了,船也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