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就是那档子事吗难道他们还要弄死老娘啊”
我苦笑了一声不再言语,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这做奴隶啊并不可怕,要是从这做奴隶中做出喜悦来,那就可真的无可救药了。
也许我错了,她们可能从来没想过要逃,毕竟那些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们,还天天让我们洗澡,找人给我们按摩什么的,但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几天。
然而变故比我想象的来的还要快,三天后我们六个人就被强制换上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并且被要求保持里面中空。
那个曾经摸过我的老婆婆也来了,她用沙哑的嗓子说着一口怪异的中文:“你们几个今天都要好好的听话,要是好好听话,以后就能享福,要是卖的不好,以后就去接客。”
她们五个这时候才开始怕,我反而心态很平和了,现在想跑是不可能的了,任何事情只能按照他们说的来,只要能从这里出去,不愁没有逃跑的机会。
然而这一路上根本没有跑的机会,有十几个男的跟在我们旁边,清一色的肌肉猛男,个个长得凶神恶煞似的,身上还别着大砍刀,仅仅只是看一眼我就吓的不行了。
至于那位老婆婆肩上披着一张血红色的披风,身上系着好多奇奇怪怪的小玩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