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娘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见我靠在那里,刻意躲闪着我的眼神,但看得出来,她们很恐慌。
“都怎么啦这是闹哪门子邪你们还有完没完啊”我听到红姐的声音。
客人在包房里闹事儿,这并不新鲜,但是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却让我心里十分不安。
我冲了进去,红姐在我前面进了包房,我越过她,就见阿罗约被人骑在身上扇耳光。
红姐半个身子靠在门口,有人在场子里闹事儿,她可是必须要管的,但我看她现在的架势,似乎等着看热闹。
“朱总,这都多大的事儿嘛,您打了她几下,还是算了吧。”红姐蹙着眉头说道,眼里全是嫌弃,即便她是跑过来劝架的,但是却并不想因此上前阻拦。
我是看出来了,这个红姐简直就是故意的。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我一把将她推开,她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整个身子都险些摔倒在地。
“喂,眼睛都长头顶上啦”红姐在那叫嚣,但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我几乎是跑过去,抡起桌上的酒瓶子就朝姓朱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阿罗约的旗袍从开衩的地方被扯开了半截,大半个身体都裸露在外面,她早上的时候挨了李建国女人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