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的经历让我做了好几晚噩梦,现在才觉得活着多好啊,这世上哪有什么值得我们付出生命的事
阿罗约的情绪一连着低沉了好几天,想着以后连个上班的地方都没有了,其实她内心是害怕的,只是为了不影响到我的心情,她压抑在心里一直不曾说出来。
等她伤势再好一些的时候,她提出要回家休息,我便没有勉强,丹尼尔估计是从医生那里知道消息,开着车就来医院接送。
对于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帮助,我打心眼里感激,可是却不知道如何表达。
我那是第一次去阿罗约的“家”,对,那根本就不算家,只能算是窝棚,不过却是挺大的,用木板隔开了好多个房间,一进门就有个漆巴乌的小孩抱住了我的腿,我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阿罗约尴尬地朝我投来歉意的目光,然后从兜里套出了一块糖给了那小孩,然后那孩子欢呼雀跃的跑出来了。
“我弟弟,有病。”
阿罗约简短地回答了一句,就开始收拾起了屋子,好不容易才给我们腾出来一块能坐的地方。
“阿罗约”
我本想多问几句,却被丹尼尔扯了扯衣角,我立马就懂了他的意思,阿罗约既然没多说,想必也不是太想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