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站在原地,动也没动,硬生生的承受了凌鸢的一个耳光,看着面前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最好状态的女人,这个只要老爷给她一点注目都会很开心的女人。跟在她身边已经快十年了,目睹了她过的日子。
她是美丽的,高贵的,就连大哥一心就只有她。可是,她的心中却只有一个男人。一个,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
凌鸢是在拿他发·泄,刚刚是有多欣喜,此时就有多狼狈。在知道他没有去墓地的时候,她以为他是真的要和自己好好过日子了。可是,原来,不过是因为阮婉婉还活着。
他们私下见面多久了,瞒着他多久了。一个多月前,他突然开始叫阮婉婉的名字。车里的那银色头发,是不是也是阮婉婉的……
凌鸢此时就觉得,贺东海狠狠的当众抽了她两个耳光,一样的狼狈和……心痛……
“立刻让人去找阮婉婉,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听到没有!”
“是,夫人!”
司机领命低下头,凌鸢上了车,情绪已经缓了许多,车,继续前行,回贺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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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如刚到楼下,接到任牧禹的电话,说已经在路上。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上了楼,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