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黑暗的空间里对视了一眼,一个人去捂任牧禹的嘴,一个人刀片就往任牧禹的脖子划……
任牧禹就在人靠近的时候,眼睛突然睁开了。双眼清明,哪里有一点睡意。从前天那些闹事的人,他却是时时留着一个心眼。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总感觉,有人的目光一直锁在自己身上。所以,晚上一直没敢怎么睡。
手隔开拿着刀片的男人,刀片很锋利直接划破了他的手臂。任牧禹翻身从牀上坐起来,但是因为被打还没有恢复,动作显得迟钝了许多。但还是利落的一脚踢开了拿刀片的男人,让他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铁牀,发出声响。
有人被吵醒,在睡意朦胧的骂了一句:“草·你·妈的,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么!一天不搞·会死吗!尼玛的,玻璃!”
他们以为晚上有男人不甘寂寞,而在……
骂完后,就又准备睡。任牧禹踢开了拿刀片的人,就感觉到后面又有东西刺过来。伸手想要握住,却被后面被踢开的刀片男抱住了腰。任牧禹见拿着削尖的木头男人从牀上跳过来,直接往他心脏里插。任牧禹避不开,只能撞着身后的男人往一边退了一步,削尖的木头插进了他偏了,只是入了血肉,没有插进去。
再次撞到铁牀,任牧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