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内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古董,一层薄薄的轻纱盖在这些古董上,积攒了一层尘灰,一面青砖墙壁前,一名少年被一圈一圈的尼龙绳牢牢地捆在椅子上,垂耸着脑袋,一盏老旧油灯挂在他头顶上,昏暗的灯光以他为中心照亮了不大的地下室。
“就是他”一名年过头发花白却很是干练的老人,带着一副很普通的色眼镜,有一股大学教授的气质,却像是社会大佬般带着一群小弟仔细打量着眼前被捆起来的年轻人,向身旁的青褂老人发出询问。
“是的二爷,就是他,这本手札也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青褂老人正是霍老爷子,他从内里拿出一本棕色皮革笔记本和四枚玉器,递给眼镜老人。
被霍老爷子尊称为二爷的老人名叫杨邺,道上都尊称他一声二爷,只见他接过了手札,完全无视了那四枚玉器,打开手札随手翻开一页,伸出手掌盖在书页上闭眼感受了一阵。
“没错,就是这本手札。”杨二爷睁开清澈明亮的眼睛,推了推眼镜框,说道:“看来他就是莫老大的孙子了。”
霍老爷子干枯的嘴唇轻启,眨巴了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师傅,这野耗子还真是您念念不忘的的搬山传人可他完全一点儿都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