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额头抵着我的胸膛,安静的说着。 y an g ě.
“流氓,你胸前这几道疤是哪来的,你住院的时候,医生说你做过大手术。”
她问的很安静,没有好奇也没有命令,只有一份温柔的关心,她似乎知道,我不会告诉她完整的答案。
大手术
我都快要把这件事给忘了,胸口碎裂的感觉,疼的失去了知觉,所以我也忘了当时的感觉,因为当时的心。更疼。
“以前不老实,打架留下的疤,断了骨头做的手术。”我说的很简单,简单到跟没说一样。
可戴安妮似乎没有在意,她温柔的摸着我胸口。有几分怜惜,幽幽说着:“那你以后,不会再打架了,对不对”
“恩。”
“也不会再有这样的伤了”
“恩。”
“睡觉吧,晚安。”
她说完在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胸膛,安静的睡了。
而我却心情复杂的难以入睡,呆呆的看着墙上的箫,曾经在那颗树下。一只箫,一首曲,两个人。
本该理清的事,当局者却被凌乱的记忆捆在其中,反而理不清了。
我翻身搂住怀里的戴安妮,痴痴的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眼里只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