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为其难的接受,就算一分钱不给又怎么样”
我心里蹭的升起怒火,抬头恨恨的瞪着他,瞪着瞪着,又觉得我真是可笑,本来就是他说的那样,而且钱在他口袋里,他不给我难道能抢吗
我一下就颓然了,坐在床上顾不上身体还羞耻的裸露着,心里难过的只想哭,弄不到钱,我就不能抢回孩子,就不能带孩子离开,想到孩子那张被冻的青白的小脸,眼泪顿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
他往外走的脚步停住,走回来,伸手抹了我脸上的泪水,说:“你的眼泪不值钱,想要钱,帮我做件事,这件事做成,我给你两百万。”
两百万足够我和孩子富足的过一辈子了
我猛的抬头,盯着他问:“我做,只要不犯法。”
听我这么说,他笑了,笑容里有嘲笑和轻贱,还有阴谋的味道,说:“穿上衣服,跟我走。”
“哦。”我赶紧穿上衣服,跟着他出了医院。
一辆色很长的豪车停在医院门口,有人打开车门用手挡着车门上方请我上去,第一次有这种待遇,我很不习惯,不好意思的低头上车,我上来之后,他也坐了上来。
车上空间很大,他坐在我对面,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远,但我能清晰感觉他身上阴冷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