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才发现旗袍的领子敞开着,应该是刚刚跟丽丽争执的时候被扯开的,白天被花瓶砸出的伤口在昏黄的灯光下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不看到伤口还不怎么的,看到了,顿时觉得那块疼的要死,人真是矫情
我拉了拉旗袍领,很不耐烦的对陆则琛说:“我被谁伤了关你什么事”
“出去,我要睡觉了。”
我把他往外推,他被我推到门外,我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把那镯子随手塞到枕头底下,又觉得不妥当,这么贵重的东西,万一那丽丽贼心不死悄悄来我房间把它给偷走了可怎么办
算了,我还是直接戴在手上吧,等明天抽空出去,把它卖了把钱捐到福利院
把镯子套上,洗了个澡,上床睡觉。
刚闭上眼,有人“咚咚”的敲了两下门,我打开门,只见地上有个小塑料袋子,里面放着两瓶白药喷雾,还有盒药膏。
我疑惑,这是谁送来的,还做好事不留名突然想到一个人,但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陆则琛那变态怎么可能那么好给我送药,而且如果是他送来的,他一定会大张旗鼓想要我对他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