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的滋味,眼睛有些酸,还有热热的液体涌了出啦。
她听得诧异又心疼,从对面换到我身边坐下,伸手抱住我说:“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孩子还会有的,只要你好好的活着。”
“呜”听完她的安慰,我哭的更伤心了,情绪就是这么个奇怪的东西,一旦有了宣泄口,就会像洪水决堤一样拦都拦不住。
她倒是了解我,不再说话,抱着我任我哭。
哭了好一会儿,我终于能歇歇了,就推开司司。
“来,先喝点咖啡清醒清醒。”她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上来的咖啡端给我。
我喝着,她问:“那你现在是在哪儿,难道你又回金楼上班了萧然,你不能这样自暴自弃,你给我出来找别的工作做,实在不行我养你”
她一定看我穿着打扮才以为我实在金楼
我打断她,说:“我没在金楼,至于在哪儿,我不能说。”
“什么意思难道,你当了那个陆先生的小”她捂住嘴。
我知道她想说的是我当了陆则琛的小三,我说:“不是的,我”
我想跟她解释但怎么能解释的清,只好说:“总之一言难尽,司司你别担心,我没有误走歧途,只是我现在的处境不好跟你解释,而且